专家谈骨科新疗法(实录)(2)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记者：现在我们的医院对这个病的治疗来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回答：应该说目前的这个治疗，就是我刚刚说到的，目前在全世界来说缺乏特性的治疗，西医方面更多的是对症抗炎，DMARDS药物，包括一些这种早期的功能锻炼，通过这种，对早期的患者可以缓解症状，防止关节强直。后期如果出现了明显的关节畸形，一般是采取手术，特别是有一些骨头出现坏死的，那么这个置换比较多一点点。我在北大进修的时候，他们的骨关节科在置换的数量上强直占了很大的一个比例，这个是一个很重要的。我们在中医的传统方面，目前来看有针刺、艾灸、火罐、中药，目前来看的话，内服药物和外敷占主流的一个方式，我们这应该说是结合这两个方面。我们认为的话，实际上治疗这个疾病的话，西药控制这个症状，控制病情发展，中医是改善体质，防止它进一步发展，针刀改善功能，纠正畸形，我们从这三点来看，通过针刀局部植入药物，外敷膏药，改善畸形，增加功能活动范围。中药调节以后，防止病情的进一步复发，我们通过西药的对症，早期控制症状，鼓励病人的积极功能锻炼，他的功能就保持得比较好，整个情况就比较，怎么说呢？我们不能保证他痊愈，但是可以保持他维持，或者是改善，特别是有一些髋关节受累的患者，到我们这来，通过我们正规的股骨头治疗，这种治疗以后，功能，下蹲都明显改善了，比较好一点点。

　　记者：现在四川康骨医院的骨病研究诊疗在国际上处于什么地位？

　　回答：我们现在怎么来说呢？要从国际上的话，我们的治疗方式相对来说是缺乏可比性，因为他们用的方法，比如说西医和中医之间确实缺乏一个可比性，而我们现在强脊炎的治疗应该走在两个之间。就目前国内来说的话，就我收集的一些资料，应该说我们的方法应该还是比较领先的，国际上就不好说了，因为确确实实我们和国外的同行交流更多的是西医的一个交流，他们可以通过大面积的临床用药这种，他们的样本的收集和对比做的比我们好一点点。我们更多在这方面研究的重点，目前来看就是一个长期疗效的观测的问题，我们经过三年、五年以后，患者的脊柱强直有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我们控制到什么程度，它最致病原因是什么，还有我们使用的药物的有效性，有效性体现在哪些方面，这个是我们重点观测的，因为作为一个医院来说，我们更多的是做一个临床的研究，对一些基础性的，比如说滑膜炎的发展，他的关节的变形和过程，我们更多的是吸取西医的一些微观的东西，本身我们从长期临床来看，我们更主张一个中医的体质，就是长期病人的体质往往决定他发病和发展的过程，我们从改善体质这方面着手，提高病人整体的免疫力和整个症状和体质的改善，这是我们重点一个过程，所以说目前我们重点的一个方面就是尽量以最小的疼痛改善病人最大的症状，以最小的代价改善患者的体质和生活。实际上在我们的康骨医院治病是一个生活的过程，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治疗以后，让他融入社会，能够有一个巨大的发展，只有这个样子，他才能把自己的病忘掉。

　　主持人：应该说，“中西医结合”对于四川康骨医院来说并不仅仅是一句空话，也不是一种泛泛而谈的理论，它体现在实实在在的努力和实践里，体现在医院自开创以来陆续接诊的10万多骨病患者中，更体现在“针刀与中药结合”的新技术上。而能够拥有这样的成就，源于四川康骨医院的领导者对于中西医结合的独特理解，以及在新技术研发与推广上的“大”毅力、“大”精神。

　　主持人：对于中国的中医药文化，您是怎么理解的？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关于这个中医中药的问题，上周，是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常委，总装的副部长，他原来是我的司令，过来以后我们就探讨这个问题，提出这个问题是不科学和不客观的，为什么？中医中药存在几千年了，在没有西医进来之前，我们的祖先不就靠中医中药战胜疾病吗？但是不能一概而论，它肯定有它不完善，不尽善尽美的地方，但是我们要看了，你西医进来以后，是不是就是全部是完美完善的，因为当时有一个院士发表了一个言论就是，陈晓旭死于中医。我看到这篇报道以后，我马上就说，那傅彪就死于西医了，她得的本质就是绝症，不管是中医或是西医，医不是万能的。它就是说救治的范围或者是治疗的范围一定是有限的，医学的发展始终是慢于疾病的发展，比如说我们遇上了SARS，原来没有遇到过，那再过10年，我们遇到SARS呢？可能我们什么疫苗，什么治疗手段都出来了，所以说我觉得就说是谈中医废存这是绝对不客观的，而且是站在一个什么角度来谈。比如说采用了很多方法，原来是有很多是不被认可，或者是不被认知的，你比如说中国的针灸，最早欧美国家也不承认，但是现在在欧美基本上是遍地开花，你看在美国，有好几千人开中医针灸诊所，作为一种替代疗法也好，都进去了，而且香港，它也是接受纯欧美的东西，西方的先进文化，但是它现在办了中医药大学。对吧，主要是两者怎么结合，比如说香港，中医用麻药都是违法的，但是两者结合起来，有什么不可以呢？就是怎么在理论和实际上并轨的问题，我觉得不是谈一个废存之争的问题，而是谈一个怎么完善它，怎么去研究它，怎么能把我们现在不能发展的东西，不能探讨透的东西探讨透它。前年针刀参加香山会议的时候，开香山会议的时候，也是国家科技部的杨炳新教授到我们医院来实地考察，这个针刀做得好，到底能解决什么问题？他来看了以后，同时也给我们讲了，就是在美国有一个开了两家医院有一个人，投资了两家医院，有一家是盈利性的，有一家是非盈利性的，其中非盈利性的这家它是干什么呢？就是来救治这种

艾滋病患者，而且救治艾滋病患者的时候呢，他就是用中医中药对这些艾滋病患者进行治疗，调理，用中医中药治疗调理以后，他对照着，不用中医中药的和用中医中药的，结果用了的这一组，他的发病概率，死亡前后的精神状态，免疫力大大提高，不用中医中药明显不行，那怎么办呢？最后他们就把这个所有的中医中药拿来提纯，把它的化学结构分析出来，用同样的化学物质代替，这个药物没用。杨炳新教授的话告诉我们，他是非常肯定的，国家科技部的专家嘛，在中医中药里面，含有不被今天可以分析和发现的成分在里面，而这部分成分在其中在发挥它的作用。但是我们分析不出来。

　　主持人：就是说在技术上是没有办法实现的？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对。就是科学不管发展到哪一天，不可能把世间万物都全部解释清楚，所以我觉的中医的辨证观是一个很宏观和整体的。中医讲整体，那西医我们现在回过头来看，西医的寻证是不是也回到了原来治病救病，现在要找根儿，对吧。其实中医还是讲寻证的，所以就是讲辩证这一块，把人看起一个整体，并不是说头疼就医头，脚痛就医脚，风寒湿火燥，阴阳表里，寒热虚实来辩证。所以说，我觉得谈中医废存之争，对于我在这个行业里面来说的话我觉得这是一种不太负责任的看法。包括现在的韩国和日本在发展，香港在建中医药大学，我们自己老祖宗东西，我们自己不用，还在谈废存，对不对。你要说那没用，到现在为止，成长来了几千年的针灸，为什么那么多的欧美人接受它呢，遍地开花，而且逐步的取得了合法的地位，我觉得这个是最说明问题的。到现在也没有人把经络，什么针灸都完全搞懂，但是就是那么小小的一个银针，就是能治病。

　　主持人：我们虽然不“知其所以然”，但是疗效却是有显示的，但是目前没有办法得出科学的结论而已。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就是现代科学还没有办法把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搞懂，就包括中药的一个化学结构式，你分析出来这些结构来没用，这怎么办呢？所以说博大精深就博大精深，比如说我们采用的那些方法，到现在每一个人来，我们做采访做探讨也好，你给我讲讲道理，有些是可以讲得通的，有些是讲不通，但是用上去就好了。比如说我们用这个针刀来治疗股骨头坏死，加上中药来治疗股骨头坏死，西医认为它就是不可逆转的，是不可以治的，股骨头坏死了，回去等着，然后到一定的年龄走不动了，换一个。不管现在生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替换的还不是一劳永逸的。我们保有自己的股骨头呢？八岁的小孩，我们治疗的最小的两岁半的小孩，你能给他换吗？我们在治疗当中也遇到这种孩子，没有办法，回去等着吧，一家人绝望，现在都一个孩子啊，我们有遇到过。我经常问患者，我说你到这家医院看怎么说的？回去等着，到时候来换，我说那你当时怎么想的，我们一出来以后就开始一家人抱头大哭，就一个孩子，这意味着他一辈子要残废啊。好了，现在就算我们用大量的事实来证明，有些是没办法说的，因为你给纯西医的人讲活血化淤这些，讲不通。

　　主持人：那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要把中医和西医结合起来的？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应该说是把中药和针刀结合起来用。因为原来我在部队的时候，就在部队医院里面，我记得很深刻的就是有一天给人家做推拿按摩，牵引，那天上午科里面领导走了，进修医师没来，来了24位患者，然后就一个上午，我从早晨上班就一直不停的做，做到中午下班的时候做完18个，还剩下后边6个说，算了，我们不再看了，你太累了，你休息吧。就说是我把我这个精力全花在里边，累的一塌糊涂，解决了18个人的痛苦，而不是完全解决，解决暂时的痛苦。这时候我就在想，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尽快的，也让我更轻松，也尽快的解决的解决这些问题，因为部队的人生病了，部队丧失战斗力，战斗力下降。所以说最后通过琢磨，发现了针刀，而且在这时候，比如说腰肌劳损，腰椎间盘突出，或者是组织纤维化，或者是受了伤的一种曾经损伤，这些地方粘连了以后，我们用外敷中药，用推拿，甚至用针灸，用电针，用一些理疗去做，一做就是两个月。部队的战斗力降低了，我自己又花的时间多，有什么办法让两者结合得更好？最后发现了这个针刀，它是基于中医针灸针的方式刺入，以西医手术刀的方式在里面对粘连的组织进行切开剥离，这时候又出现了一个问题，因为针刀出来以后，很多人反应做了以后当时比较好，但是过了一段时候可能出现再粘连，因为你毕竟还是一个小创伤，我就要琢磨，那么我外敷中药可以把这个粘连的部位也好，纤维化组织的部位也好，给它软化了，活血，我给它剥开以后，再敷上中药，两者一结合不就达到了一劳永逸了？就基于这种思想，甚至于有时候发明来自于偷懒，像爱迪生一样，想到每天那么累，才解决那么点患者，基于这么一种想法，把两者，中医药和针刀相结合，做起来了。

　　主持人：您最初把它应用在临床上的时候有没有忐忑过？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这个我觉得我还是比较肯定的。因为两者在道理上一想就是很相符的，对不对？针刀可以立竿见影的见效，但是后续的问题，再粘连解决不了，中药本身就是解决这种，采用合理的配方，本身就是解决粘连，解决组织纤维化这些问题的，我很自信，应该说是。

　　主持人：您觉得这项技术有什么特点？在行业内的地位又如何？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其实我是两者的叠加，首先针刀不是我发明的，是朱汉章教授发明的。然后，两者的叠加就是一个新东西，美国的阿波罗上天的时候没有一件新东西，但是组合起来是

航天飞机，对吧，我就是一个两者的叠加，叠加起来，就这么说吧，在我们医院这么几年来，应该说是解决了不少患者的痛苦，包括你们前期看到的，纯粹的美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为了自己的健康事业，这是为什么呢？现代医疗当中，毕竟存在着一些，或者说是在客户价值方面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比如说美国患者拉吉尔到我们医院来，其实在美国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西医尖端的，应该说现在西医尖端的东西都从美国来，但是他看到了身边的很多人，因为腰椎间盘突出也好，颈椎病也好，做完手术以后并不尽如人意，有的好一些，有的甚至于还不如不做，这时候他寻求一种哪怕我就说是好一点，好一些，或者是不好，但是不能让我加重，当然了完全治好，皆大欢喜。他为了寻求这么一种方法，不远万里飞到中国来，接受我们的治疗，这种情况很多了，林林总总，也就是说在这一块上的话，应该说我们两者的结合走在了比较的前沿。当然了，因为针刀毕竟才三十年多点，不要说三十年多一点了，五千年的中医到现在还在谈废存之争，要进入主流医学还是比较难的事儿，所以说我们要做的工作要走的路还很多很多，还很长很长。当然了，问心无愧的就是经常我们得到了一些满足和自豪感，甚至有一些成就感。我觉得在这方面，成就感来自于患者的认可。

　　主持人：事实上康骨医院近年来的发展，已经证明了我们得到了患者和社会的认可。但我知道您的更大目标其实是想通过推广这项技术来实现更大的社会价值，是吗？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我在考虑这么一个问题，就是做事。刚开始做医院的时候，其实有很多朋友说是在承担一种社会责任，我还不觉得，到现在越来越觉得是。就是说我们这么一个医院，既然得到了老百姓的广泛认可，得到了一种价值的体现，我们怎么让更多的人通过我们的医院，通过我们培养的专家队伍，通过我们的分院，而且通过我们的教学，让更多人掌握这门技术，为更多人服务。因为中国的话，就说是我们的适应群体，股骨头坏死也好，股骨头坏死相对少一点，中国有几百万，强直性脊柱炎也好，还有更多的颈腰椎病，有好几个亿的病人有需求，都在徘徊，找不到，或者是找不到更好的治疗方法，我就治疗过一个强直性脊柱炎，是一个新加坡华帝投资集团的一个外方老板，他下边四家上市公司，在一个非常有名的三甲医院看病的时候，最后因为去上坟说是踝关节扭伤了，到我们这来看，我说你不是踝关节扭伤，你是强直性脊柱炎，他说你乱说，我那么好的医疗顾问都没说我是这个病，我说你去查吧，你先别看了。查了一个星期回来告诉我，你的诊断是准确的，你现在给我拿治疗方案，带了两个博士后跟我探讨，因为他本身肝脏有问题，有很多药他不能用，又得了一个免疫性的疾病，强直性脊柱炎，然后我就跟他谈了我的治疗方案，最后那两个博士就同意了，其中有一个是肝病博士，他说可以，首先对你的肝脏，因为是没有多大影响的，所以说你可以治疗。好了，接受治疗，接受治疗完了以后，他也感觉很痛苦，因为有钱的人怕疼，因为扎针刀的话毕竟还是要有一个小的针刺，尤其他强直性脊柱炎，整个脊柱都驼背，到最后就是驼背，我给他一次做好几十刀，治疗完了以后，过了三年以后，有一次不舒服，他又来找我来了，因为这就比较熟了，他说有一点痛苦，但是我必须还得来，我说为什么？他说我还没有找到比这更好的方法，所以说我还得来，所以就是说我们来看的话，这个患者认同的同时，怎么样让行业认同还有一个过程。还有在这个过程当中，已发现让我一个人去做，最大量，我保持了一个记录是一下午做了72个椎间盘突出，当然了，实话实说，后边几个的医疗质量有所下降，我又想了，我一天要做100个，不得了了，中国的几亿人靠我一个人做，怎么做得完，现在我们就怎么做呢？发现这个问题以后，自己做不完，做培训，有这么大的病人群体，做培训。我们算一个账，中国有两亿颈椎病，每天每个医生做20个，我们需要多少医生做？这个需要1000万医生来做，全国的医生也没有1000万，对不对？我们就算1000万人次，现在搞针刀的有10万人，要做多久，而且还不是所有人都掌握了这项技术的。

　　主持人：据我所知，您曾经提出过一个口号，那就是“使我们成为患者的健康顾问”。这是什么意思？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我跟我们所有的专家和医生讲，不是说就做一个医生，而是要做一个健康顾问，做他的终身健康顾问，有时候甚至要干预他们。患者的求医心理来讲，就是想一劳永逸，但是在一劳永逸的时候，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有，就是一个疾病一次给他治愈以后，他就以后不再生这个疾病，但是这跟他的生活方式，跟他的工作环境都很有关系，比如说一个股骨头坏死来了，他长期酗酒怎么办？我给你治的时候我首先要告诉你，你要酗酒就不要找我治，一个是浪费你的钱，二浪费我的药，三浪费我的时间，可能这时他给你一个很好的承诺，因为人养成了习惯是不太好戒掉的，这时候怎么办呢？他在医院医疗的时候他能控制，因为他脱离了那种环境，脱离了哥们兄弟的那种环境，但是他回去以后呢？他有可能就接着喝，这时候我们要怎么办，我们要通过外围，要给他讲故事，要给他讲例子，一个是让他的家人协助来做，二是我们经常打电话给他，比如说三个月我随访你一次，问你现在在干什么，还喝酒吗？如果说他支支吾吾，你一定在喝酒，你还会回来找我的，我告诉你第二次来可能比第一次来，而且我们这有例子，第一次治疗以后，最后自己忘乎所以，再次喝酒，导致坏死的的确实有。还有一些处在领导岗位上的，不得已而为之，比如说我治疗有一个交警支队支队长，他说我不喝酒不行，这个时候我们怎么办？我们可能就给他开一个证明，就是不能喝酒，他在某些场合拿出来以后，有领导在的时候，或者说有一些很好的人，对不起，你要我做你们一辈子兄弟，就不要让我残废，我不喝行吗？这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通过我们个人一些关系，告诉他们领导，你如果是爱护他，你不要让他喝酒，行不行，这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比如说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我们要寻根，你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这些疾病，首先去根，得把造成你疾病的根去掉，有的人就喜欢玩

麻将，有的人就喜欢上网，包括有些领导一开会往那一坐，四个小时，这都是一些不好的生活习惯，或者是工作环境不允许的。我教领导的方法很简单，你是领导，只要不讲话，你想撤出，没人说你。你起来活动活动，你不上厕所，你出去转一圈，揉揉腰，活动活动颈椎，你不能在主席台上做活动，你出来转转，这也是一种方式啊，也是一种锻炼的方式。所以说我们真心希望我们出去的每一个患者，不要因为自己再生这个疾病来找我，而且是由于就说是对他的生活习惯，或者是工作环境没有改变，能够改变的条件下没有改变再来找我，我经常谈的就是这样，我经常谈的是什么呢？开玩笑就是说你出去如果说你不按我的要求尽量满足，达到我的要求，你再回来找我，我并不感谢你又给我带来了经济收入，而是你没有珍惜我的劳动成果，我们跟患者是这样谈。所以说，和谐，这个社会都健康了不就和谐了？真是这样的，而我们不是说在一个患者身上，他重复购买，重复消费在营销学上是好事，对吧。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健康了以后，他健康的时间越长，其实带来的社会效益越大，比如说同一个疾病，他在别的医院或者采用别的方式做了，可能比我们这个效果还好，或者是达到同样的效果，但是没有对他的生活和工作进行一些干预，没有给他进行一定前瞻性的过问，他三五年就复发了，意味着回来再次购买你的产品，但是在他周围的人一定会看到，他在某医院就医治疗以后，三五年复发了，原来购买这个产品，我们叫这是一种健康产品，花的代价就只管三五年。所以我对我们医生团队的话，你治疗一个患者，他的疗效管得越久，对你的社会效益越大。

　　主持人：在您实现自己理想的过程中，您的团队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采访： 四川康骨医院院长 赖志刚

　　这个实实在在的说，在我们身边这个团队，尤其是对我的创业的团队来说，我真的非常感谢他们，从心里边感谢他们，因为当时刚刚成立的时候，确确实实我是其中之一走过来的，他们也是其中之一跟我一块儿打拼的，那时候可以说是没有前景的，看不到任何前景的时候，他们跟我一起走过来。当然今天跟我站在一块儿的一样，对于未来走到了一天以后，他们又是创业者。比如说我们计划在明年完成新大楼的建设，800张床位的专业三甲医院，分为股骨头坏死区，风湿关节炎病区，强直性脊柱炎病区，颈腰椎病病区，骨伤病区，就相当于几个分院一样，他们现在又得沉淀下来，又是一批创业者，真正800张床位的大楼屹立在那地方的时候，这批创业者他们要极大的付出，非常的辛苦。而且这是他们的付出和回报是不对等的，所以说我非常感谢他们，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就是我们医院的使命，为健康服务，为这个理念来做，然后让客户以最小的代价重新获得健康生活，在我们面前，以这个理念来做。到那一天我们回过来头看，我们确确实实一步一步地这样走的时候，他们也是有巨大的付出，而站在镜头前的只有我一个。

　　主持人：“医者父母心”——实际上对于医者来说，具备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责任感，远比仅仅拥有高明的医术来的更为重要。小至一个医者，大到一间医院，如果能够同时具备高超的医术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就可以无愧地称之为“贤”。也许，这可能就是四川康骨医院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的内在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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