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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锐话题》:控烟工作的执法者必须明确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16日 15:44 新浪嘉宾访谈
首都医科大学卫生管理与教育学院 崔小波教授 控烟工作的执法者必须明确 崔小波:在评价过程中,老百姓对这个法规的执行觉得不够严格。因为北京市的执法是由谁来做呢?北京市爱委会,爱委会下面进了两只队伍,一支叫卫生监督员,一支叫卫生检察员。卫生监督员负责罚款单位,后来我们调查了一下卫生监督员这支队伍,十年来罚了多少钱,罚的并不多。为什么罚得不多?这两年罚个人只罚了13000多块钱。为什么罚得这么低?他说太难了。一个是罚款额度太低。我们的罚款额度规定的是3000到5000,对一个单位,不如香港罚个人的钱,这是第一。第二,手续过于繁杂,罚一个单位的钱要填27张单子。 马骧:一旦说我罚了之后,我的执法主体受到质疑了,或者说我在执法的过程中存在一些漏洞或者不正之风,带来的影响和危害特别大。 崔小波:谁来负责这些工作?我们参考一些其它国家和地区的经验,警察可以管,消防官兵可以管,更多要动员单位负责人来管。 支修益:如果你定了不吸烟场所,你的人员和你的主体本单位人员允许别人在这儿吸烟,本身就已经破坏这个法规了。 马骧:咱们就这么说吧,谁有权力去罚个人以及罚单位,警察来罚? 支修益:警察来罚,可警察的工作量又那么大。 崔小波:卫生监督也是警察,卫生警察。大家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吸烟率也在下降。但是我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吸烟率下降主要的是哪部分人呢?是50岁到了以后,那个吸烟率一下就下来了。 马骧:可能身体已经发生病患的状况了。 崔小波:是一种被迫的戒烟。对于男人来讲,38岁到39岁是心脏病、心肌梗的突破年龄了,在这之前发生心肌梗的可能性比较小。 马骧:老百姓说的40岁之前有一个坎儿。 崔小波:确实有一个坎儿,从这个坎儿开始你的病开始来了。 马骧:因为之前就说3.5亿卫生部出台的一个报告,人数这么大的一个基数,全世界之首,到北京大概有多少人? 支修益:北京现在的总体吸烟率是26.9%。 马骧:四分之一。 崔小波:十五岁以上。 马骧:现在吸烟区和非吸烟区都变成非吸烟区,都不允许抽了,我上哪儿抽去?我们的利益谁来保证?我抽烟的权利,我应该是有这个自由的,既然你有得卖,我有得买,我有火机、有火柴,为什么我就不能抽呢? 崔小波:你可以抽烟,但是你不要妨碍别人,吸你的二手烟,香港有一种说法让别人吸二手烟,等于你把自己用过的牙签或者是牙刷又让别人再使一遍一样。香港的海洋公园是露天场所,不允许吸烟。在它一进门的时候就告诉你一个标志,整个公园的位置什么地方是吸烟区,告诉你,这是吸烟人的权利,你可以进去吸烟。其它地方你吸烟,罚款5000。 支修益:有些国家在离学校用米来说都不允许在那儿吸烟,我想确确实实如果有这么严格的措施,如果你再严格执法的话,这么一个大的人群,烟民也确实应该把这个考虑进去之后,可能使我们的执法更具有可操作性。 崔小波:北京的中小学生的吸烟情况我做过一个调查,发现严重程度到什么程度呢?不光是孩子们在吸烟,周边离学校,学校包出去、出租出去的房子全部在卖烟,不仅卖整盒的烟,还可以拆成零支卖。 马骧:好像我中学生的时候买过,没有钱买整包,就卖单根的。 支修益:这也是烟草销售商营销的切入点。 崔小波:需要有可操作性的条款,我们缺乏这样一些条款,光提倡是不行的,一定要使你的法律变成牙齿。 马骧:建吸烟室应该脱离中央空调之外建一套独立的循环系统。是不的大厦的物业或者是公司应该这样去做,你不能说对不起,我只有中央空调,大家抽烟去外面抽去吧? 崔小波:看老板愿不愿意在这上面投资,因为这一个房间专门作为吸烟室,对他来讲成年累月把它拿出来专门作为吸烟来对待,会产生什么样的效益。中国没有国家级的健康教育展览馆,但是却有国家级的烟草博物馆。 马骧:在哪儿? 崔小波:在上海。 马骧:烟草博物馆是吗? 崔小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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