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杰集团专家谈肿瘤质子治疗落户中国(实录)(2)

　　主持人：您所说的“疗效好”，是指肿瘤完全消失？还是逐渐缩小？

　　采访：万杰肿瘤医院质子肿瘤治疗中心主任/国际质子治疗协作组指导委员会委员 李家敏

　　有的肿瘤可能就会消失，比如说像小肝癌和一些小的肺癌。最早我们治疗的两例小肝癌，现在肿瘤消失了。有许多肿瘤经过三个月之后没有了，像肺癌，我们做了以后，治疗结束时肿瘤明显缩小，然后过了三个月这个病灶基本上没有了，敏感度高，但要注意其他地方有转移，要综合治疗。脊索瘤很少出现转移，它是顺着骨头缝长，不易转移，这样我们把这个病灶控制好了以后，就会取得非常好的疗效。

　　主持人：我们在质子肿瘤治疗中心参观时，看到质子定位的机器好象很慢，它的治疗是不是就是一个瞬间的事情？

　　采访：万杰肿瘤医院质子肿瘤治疗中心主任/国际质子治疗协作组指导委员会委员 李家敏

　　因为对精度要求非常高，我们从病人入院，会诊到模拟定位，再到质子治疗计划系统的确认，然后制作模具出来，做一些验证，包括实射野验证，剂量的测量，这些下来一般都要四五天的时间，为的是充分保证高度的准确性。这些工作做完了以后，怎么能够得到非常好实施，医生要跟治疗师合作，一起把病灶摆到机器的等中心位置去验证，这个摆位的过程就是治疗准备的时间，一般要二十分钟左右，治疗的时间就是四五十秒，能够找准那个准确位置是非常费时间的，这个就是我们质量保证系统必须要做得好，精度要求非常高，必须要非常精确，然后给病人实施治疗，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取得了这样好的疗效。

　　采访： 患者(一)

　　我到广州大医院咨询过，有的医生就说要换肝，如果换肝脏的话，肝会感染，还会转移，所以这个手术当时的时候，有人主张做，有人主张不做。我在省肿瘤医院请了专家教授，他们也把我的病解释了，解释了以后，甚至深圳某些医院的话，你的病只能够有四个月寿命，这次发现以后，今年五月份的时候，四月份到五月份的时候，因为你的下腔静脉癌栓，脚会肿，血液不通的话就会水肿，肝功能也会损伤,就会出现腹水,这样的东西，在广州的话，在肿瘤医院就给我解释了，你现在放疗的话是不行的，因为一般情况下这个一般的放疗是正常细胞也杀死了，肝承受不了。他跟我说，广州这个技术肯定是不行的，上海医院的话还有一个，看看有没有可以监控的，就是化疗监控的话，就是你做治疗的时候，要呼吸，肝会走动，靶位就会转移，他说也可能会承受不了。然后他就推荐我说这里，说万杰，是中国第一台(质子治疗设备)，去那边可能有希望，是这样我才过来的。

　　采访： 患者(二)

　　(有人告诉我)万杰有一套质子治疗设备，质子治疗设备不管你什么癌，都可以给你扫掉，我说有那么神奇吗？我还是半信半疑的。刚进来的时候我呼吸很困难，我那时候是躺着，平躺着离不开氧气袋，呼吸很困难，维持不了几分钟，上厕所都是躺着。治疗过程中间，开始是肺部原发点做了五次的光子，做了光子以后，好象有点改善，但是不太明显，后来开始做质子，做了两次我就感觉这个气就长了。原发灶是二点五公分，耽误一个多月长了四公分，长得相当快了，而且已经转移到淋巴，肺的整个淋巴和脖子的淋巴，已经转移了。在治疗前，他们看了CT片，就是把气管已经压扁了，不通气了，我就靠左肺呼吸，右肺就不大起作用了，所以非常困难。做了两次以后，感觉通气了，今天又做第六次了，现在感觉就是气长，一口气长了，我们老太太买了一个氧气袋，说吹三口气，看看里面有多少气，我今天吹三口气，这个气量明显增加，到了这，我感觉很有效，很有信心。脱离氧气了，晚上睡觉用也可以，不用氧气也可以，就能好好睡觉。

　　采访： 患者(三)

　　刚刚入院的时候进行质子治疗，有点头疼，医务人员非常敬业的，晚上也不休息，半个小时打一次吊瓶，我不能瞒着良心说医务人员怎么样，确实的是对我们好象是年龄大的，就好象是跟，像父母一样，平辈就像亲兄弟一样，小孩就好象是自己的子女一样，我觉得都很感动。特别是半夜零点，打针的时候，很受感动，确实都很好。后来，情况急转之下，头不疼了，也不吐了，我觉得疗效很好，就是说基本上达到了治愈的90%。

　　主持人：孙董事长，很多患者都反映万杰医院的质子治疗肿瘤技术疗效非常好，这证明当初万杰引进这项技术确实是非常有远见的。但据我所知，实际上当初咱们引进这项技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好像当中还发生过一个小插曲，您能讲一讲这个故事吗？

　　孙启玉：引进质子设备，我们调研论证了6年零9个月。从1993年开始，(我们就)了解了质子治疗肿瘤病人是最好的，最佳的方法，但是1995年开始，我们到美国 Loma Linda 医院，全世界第一家在医院设置了质子中心的医院，我们去看，然后从1995年，1997年开始到美国、日本，同时到

哈佛大学附属总医院和日本东京癌症治疗中心，正在安装着的这两台设备我们是每年去一到两次。当中，在基因图谱发明以后，我们停止了这个论证，开始了解基因制药治疗癌症需要多久，因为有它很大的风险，如果基因制药可以治癌症，它成本很低，我投巨资搞质子，那风险太大了。我们派了三个博士后在美国欧洲了解了一年半，最后美国的结论，20年之后用基因制药来治疗癌症，那还没数，所以我们恢复了和外商的谈判。2000年底基本上谈成了，2001年签的合同，2001年底开始搞设计，一直搞了三年多的时间，2004年的12月份做第一例病人，开通了全世界质子系统安装调试时间最短，质量最好的一个先例，受到了国际上的关注。

　　主持人：那么，关于整个中国范围内质子治疗技术的发展您是怎么看的？采用质子技术治疗肿瘤的花费如何？

　　孙启玉：质子的发展，近几年之内，三年之内，中国想有第二台质子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因为它安装调试的时间就近三年，如果你订下来，再进这个设备，建立质子，同时安装调试，三年之内不会有第二台。我们现在一台质子的治疗系统还缺两个部位，我们的病源多了，我们会随着发展把这两个位子配起来，配齐以后，每年的治疗量是2000多例，因为它比较昂贵，质子治疗比较昂贵，投资太大，就是这样现在还赔本，因为美国每一例质子病人的收费在15万美金到20万美金之间，有的一个肿瘤可能15万美金，两个肿瘤加5万，是这样的，比较昂贵。我们的收费，是物价部门核定的是15万8千人民币，我们现在收13万，两个瘤子还要加三万。这样，就是说用质子治疗肿瘤和用其他手段治疗的性价比，一次来看是投资大，实际上综合投资是低的，效果是好的。

　　主持人：作为中国第一家质子治疗中心的创办者，您怎么看待它的前景和未来？

　　孙启玉：我很早以前就讲过这么一句话，“在地球的任何一点都可以建成一个中心”。我们已经建成了全世界最好的质子中心，这个中心今天要严格的要求，按照制度来，有创新性，“我们要”把这个质子中心建成全世界最好的质子肿瘤治疗中心，为中国人民和全世界的肿瘤患者服务。

　　主持人：“建成最好的质子治疗中心，为中国人民和全世界的癌症患者服务”。想要实现这样的目标，仅仅拥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仪器是不够的，还必须培养能够掌握这些技术的人才，万杰医院深知这一点。除了建立自己的万杰医学院、并每年选派专家赴欧美医院进修外，万杰抓紧每一个机会进行自己的人才培养和技术交流。2005年9月，万杰医院质子治疗中心成功举办国内首次质子治疗100例学术研讨会；2006年9月，万杰又与美国MDAnderson癌症治疗中心、哈佛大学附属麻省总医院质子中心联合举办了淄博万杰医院中美放射治疗暨质子治疗进展研讨会，均取得圆满成功；此外，万杰医院还于2007年5月承办了第46届国际粒子(质子)肿瘤放射治疗大会，这是国际粒子(质子)肿瘤放射治疗大会在亚洲第二次、在中国首次举行，可谓盛况空前，对于推动中国肿瘤放射治疗技术特别是质子治疗技术的发展具有积极的作用。

　　主持人：为什么万杰要申办第46届国际粒子(质子)肿瘤放射治疗大会呢？

　　孙启玉：十年磨一剑，搞了质子，我们就考虑到我们淄博万杰医院在引进中国第一台伽玛刀的时候，这个先进的技术、设备，引进来以后，对人的陈旧的观念的突破是非常困难的，他不懂，他就不承认，不承认就抵制，在这种情况下，你很难把高新技术用到社会实践中去。质子引进来以后，考虑到怎么让中国的专家很快认识到质子治疗癌症是国际上顶尖的技术，并且是肿瘤治疗，到质子的时代，治疗的这么一个时代的到来，所以我们必须叫外国著名的专家来肯定我们这台质子，来扩大中国，乃至在全世界的影响力，这是大家都接受的。这次我们不遗余力的引进这次质子的会议，就是为了推广、推动这个高科技的技术，用到中国肿瘤病人的治疗上来。当然，争取这么一个会议，办这么一个会议，在全世界如果你没有质子的设备、技术和人才，你进不了人家那个协作委员会，咱们有了，咱们就进去了，进去了咱们就有这个条件，有理由来申办到我们中国来召开，因为46次会议中就在亚洲日本开了一次，到中国来开的第一次，并且13亿人口，我们有这个质子，并且运转得非常好，你来是完全有条件的，有条件来申办的。

　　主持人：当时咱们申办的时候遇到过什么困难吗？申办的过程是怎么样的？

　　孙启玉：我们先到44届会议上去做了一个说明，44届会议在瑞士苏黎世开，请我们淄博市卫生局的老局长“赵亦成？”去了，还有李全营科长，我们一共五个人就去了，把我们的中心的情况，把我们集团的情况，中国政府支持这次会议的情况都讲了。签证的快慢，因为95%的外国专家都是第一次来中国，考虑语言的问题，一看到我们都用英语讲，这样他就非常高兴，不再追究这个事情，定下来由协作委员会的主席--美国的史密斯先生，去年9月1号到到9月5号，专门到我们这来踩点研究，实际上来考察。通过考察以后决定在这里开。这个事情，就是三届，几年的时间里争取，好不容易争取到了，因为这么多专家到我们国家来，请是很难请的，不是用金钱就能做得到的，这是一个年会，争取到了。我们争取申办很困难，这么大规模的一个会议，本来会前就向省政府、省长进行了汇报，在人大会上向省长进行了汇报，省长讲，按照我们国家的规矩，必须得由省“政府行文到国务院批准”。审批过程当中也非常困难，最后还是在人代会前夕，得到了温家宝总理的关心和重视、关怀，亲自督办了这次会议的审批工作。由吴仪副总理和唐家璇国务委员批准了这次会议。我觉得这次会议的争取是通过各级政府，也是一个超常规的做法，用最快的速度在我们万杰，在淄博举办。

　　主持人：据我所知，这次大会举办地非常隆重，您认为这次会议对万杰、对中国肿瘤治疗有什么样的影响？

　　孙启玉：这次会议在46届国际会议当中，人数是最多的，因为咱们国家，请咱们国内480个著名的专家，中华医学会下了通知了，来开这个会，这个我觉得从人数上来讲，国内国外达到800人，这是全世界历次大会当中人数最多的一次，他比不过我们，我们人多。这次大会是限收108篇论文，(就是限制收)，要不然太多，我们筛选了108篇论文，这108篇论文当中就有万杰质子肿瘤治疗中心，万杰医院的10名教授的14篇论文，这在过去是没有的，我们不单单是引进了一套设备和技术，更主要的是我们的人才梯队已经建成了，国际上刮目相看，有6个教授在大会长宣读了7篇论文，接受他们的询问，问答，做的都非常好，入选了14篇文章，给我们中国人争光，争气了，从质量上是最好的。46次国际“协作委员会”是在淄博改成“协会”，淄博是协会的诞生地，这个会议前期办一个培训班，叫质子肿瘤治疗培训班，这是这个大会当中首次举办的，并且得到了非常好的效果，这个要看这一届主席和上一届主席， 10几个专家的反馈意见，从他们反馈的语言当中都可以看得到，对我们这次培训班和这次大会都给予高度的评价。有的教授，我们国外的教授谈到：“这次大会是完美的大会”，像美国佛罗里达州，明年在那开47次大会，他们感到没法开了，规格这么高，中国人这么热情，通过这次会议展示了中国人的文明好客，我们不卑不亢，虽然是在一个山村，是在一个企业，一个医院，但是我们是代表中华民族来迎接国外的专家，展示中国的文明，320名外国专家都有深刻印象。

　　主持人：国外那些参会的学者都有哪些评价和感受呢？

　　孙启玉：一个印象极深，召开了一个非常好的会议，第二感到了中国人热情好客，不像他们原来想象的那样，语言不好，第三世界等等，讲的那些，从政治上讲展示了社会主义的文明，展示了和谐，这个和谐是高度的自由情况下，并且是文化素质非常高。我们158个万杰医学院的学生做志愿者，培训了一个月的时间，所以非常好，我们开这次会议没有请一个翻译，都是我们这个企业，我们这个村培养的20多个外国

留学生，和会六级英语的大学生来组织这个会议。得益于我们万杰集团对人才的培育，特别是对村民的培养，这个村里从1991年开放搞十年教育规划，到今年已经有18年的时间了，向教育投资8800多万元，现在有20几个国外留学的博士学位和硕士学位都回到我们这个村的企业，现在在外还有10几名，现在已经每年从到国外去读研究生变成读大学了，可能有更前期的到国外培养人才。所以人才的培养，我讲了这一次会议，能办得这么好，为中国人民，华人争了光。教育的投入一次收会成本，收回投资了。

　　主持人：这次会议能够成功举办，万杰可以说是付出了极大的艰辛，有没有一些故事跟我们分享？

　　孙启玉：我们开这个会议因为时间比较紧，我讲两个典型事例，一个是我们分管组织会议的“中国市场的蒋永莉”，一个女同志，她是经理，她产假没有休完，生孩子以后，29天，不到满月，她就出来了，拼上去把我们这个事情抓好，这是一个例子。在我们淄博万杰医院的总护士长，女的，宫外孕，做了手术6天就来上班，压都压不住，我告诉你，就是这样，叫她休息她不休息，她做贡献，这些日日夜夜的准备，大批人日日夜夜的在干，每天的休息就几个小时，用这样换来的成果他们都非常高兴，换来的成果，换来国家的荣耀。

　　主持人：我想这也应该是属于万杰的荣耀。

　　孙启玉：我想会议完了以后，心情很不平静。大家都在酝酿这个事情，都知道总理关心这个会议，我们一致，他们一致村民职工一致要求给总理写个报告，感谢总理的关心、关怀，我也按捺不住给总理写了一个汇报材料，这个材料是400多个村民代表强烈要求办的事，所以我给总理写了。我讲的就是这一次大会如果没有总理的亲自关心和支持，这个会议是开不成的，是开不了这么好的，也要感谢吴仪副总理，感谢唐家璇国务委员，以及我们国务院的、外交部的、卫生部的，以及我们山东省政府各级领导的关心，没有他们的关心，这次会议开不成，要感谢中华医学会及其肿瘤放射分会的主、承办及大力支持；要感谢淄博市政府和淄博市社会各界对我们的支持；感谢我们的博山区五大班子的领导和居民的关心，使我们淄博，博山，山东淄博人都了解在淄博这个地方，万杰肿瘤的治疗已经达到了国际顶尖的高水平，这个是都知道了。另外就是全国的各个专家都来支持这次会议，参加了这次会议，观摩了这次会议。可以讲，中国专家对肿瘤治疗在国际上进入质子时代，没有任何的疑义，大家都很支持，从心底的赞成和支持，对我们企业来讲，体现了万杰的高度凝聚力，万杰人的精神就是艰苦奋斗，忘我创新，创新是永远的。

　　主持人：“艰苦奋斗、忘我创新，创新才是永远的”——这就是万杰人的精神写照，也是万杰医院从一个小社区企业民营医院成长为国际知名的高科技肿瘤治疗医院的内在原因。事实上，作为一种新兴经济体，民营医院是中国医疗市场的一种有益补充，理论上讲，它的进入会引发“鲶鱼效应”，给就医者更多的优化选择。我们忠心地希望，像淄博万杰医院这样的优秀民营医院，能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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