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9日黄健翔《奥运健谈》(实录)(3)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8月10日 13:25 新浪视频

  石述思:正面和反面的例子都有,射击队丢了首金,但不是颗粒无收,但出了80后,1986年,你知道事后访问他,他说我把自己定的很低,很放松,玩来了,领奖服都带着,上射击场,反而这样的一个选手打出了个人最好成绩,宛如上一届的杜丽。

  黄健翔:往往是这样,没有被寄予厚望压力的选手…

  石述思:我还没说完了,没查杜丽的老师,他的老师是王义夫,心理素质绝对一流。

  黄健翔:有人就说王义夫他性格太活泼了,搞射击的应该比较安静、内向,唱歌,其他的游戏,是一个爱动的人,但是他这种性格反而在大赛的时候有帮助他。

  陶思璇:性格不是最重要的因素,最重要的是他享受这个过程,做他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是说他很关注这结果。

  石述思:陶老师说的这个我还翻了一下资料,因为国外它首先是,所有的人保护一种东西,就是她说的快乐,让运动员无论是比赛还是训练能在Hig的状态下进行,这是守护的,每个人都有守护神,像奥林匹克守护神那样,但是这样也不全部,就否认了科学的价值了,光有这个也不是全部的,在什么状态下会引入像陶老师这样的人,疲劳、不适应,赛场环境,到陌生地方比赛,让心理学家调试,他解决的是内因,首先很快乐的面对,他从事这项运动,而我感觉比如刘翔,如果给他起了一个标题,外国人给他起了这么一个标题,面对13亿的重压的时候,我认为痛苦指数蛮高的,也可能杜丽承受的首金,我们中国文化很讲究头彩的,万民期待,东道主,咱们。

  黄健翔:刚才讲的赵颖慧,曾经在争夺首金的时候,很多媒体记者跑到她家里等着,造成全家人紧张的难以入睡,自己也很紧张,这一次争夺首金之前,杜丽把自己隔绝,但是还是通过非常要好的记者放出话来,就是不要找我了,我压力很大了。本来才分的时候还微笑着,见到了长期跟队跟她很熟悉的记者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哭了,而且记者也跟着哭了,长期跟那个记者,跟她们是像亲人一样的,荣辱与共,这种哭是不是对杜丽后面剩下的比赛…

  陶思璇:对,哭泣是一个非常好的宣泄方式,所以我觉得,如果她能哭得再透彻一点儿,效果会更好一些。

  黄健翔:说到这儿我们去一段宣传片,回来继续说。

  黄健翔:好,欢迎回来中国移动奥运健谈,刚才说到杜丽哭,我还记得她讲的话,我真的特别特别努力了,有点儿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了,我们的运动员特别可爱,拿个第二,就觉得非常度对不起人民。

  陶思璇:跟教育背景有关系,我们会比较多的,从小到大,我们会是一个目标教育,父母和老师都会给你定一个目标,做到什么样子才是可爱的,经常听妈妈讲,你要乖、听话,这样妈妈会很爱你,孩子接收到的信号,如果我不乖,不听话,我就是不值得被爱的,但国外他会,西方的教育相对来讲会更强调个性化的发展,就是你这个生命已经存在,你有你的个性,这个才是最棒的。

  石述思:也跟我们的举国体制有关,我不能说它不好,我们的文化、制度形成了这个体制,也帮我们得了很多金牌,也给这个国家带来了很多光荣和梦想,但是这种体制下容易导致我们目标化,我们的责任感过强,另外来说公众由于举国体制也产生了对他过多的期待,你刚才讲杜丽,她还不是超级明星,体育界的,那郭晶晶她们家这些年没学会,就学会一样本事,媒体,黄健翔哪怕你这么大一腕,保证你找不着,她那速度你要不练也追不上,像当年我军打游击战甩掉尾军一样,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实际上,虽然说刚才讲了很多网友能够坦然地面对她没有拿到首金这样一个非常宽容的态度,但是你说得特别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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