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周其仁再度质疑郎咸平 他批评的根据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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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3年02月28日15:03 来源:新浪财经

简介:

    “中国金融博物馆读书会(第二十五期)”于2012年12月7日在北京举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周其仁,财讯传媒集团总裁戴小京做客金融博物馆读书会。
    主持人王巍:我知道很多在座的对中国的经济学界都比较熟悉,请大家举下手,喜欢听郎咸平讲演的请举手。喜欢周其仁的呢?郎咸平我跟他也很熟,首先在这里介绍一个背景,很多年前,当年对国企改革的时候,郎咸平教授曾经连续出了一些重磅的文字,有的是揭露国企的腐败,关联交易等等,最后直指我们整个中国当时的改革,提出一些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的问题。他也是非常高调的方式走穴,希望引起全国争论。应该说这样周教授和郎咸平的一次争论对全国是有好处的,让大家关注了中国改革的前沿问题。其中周其仁教授的一篇文字,非常重份量的一篇文字出来,这篇文字对整个中国国企改革做了一个他当时的总结,影响非常之大。我想请周教授简要介绍一下这篇文章的背景,今天怎么看中国国有企业的改革?有请。
  周其仁:我们八十年代一直研究农村问题,我89年以后去的美国,差不多总结八十年代农村改革,最后一篇研究报告是小京跟我联合一起起草的。那篇文章当然是回顾整个八十年代农村改革的由来、成就和面临的问题。当时对我们来说蛮重要的结论,农村当时看再往前走有一个门槛要过,几亿农民出来有一个组织问题,通过什么组织形式可以纳入工业,纳入城市,纳入现代化。当时就有一个分析,中国传统的组织资源两类极其发达,一类就是血缘、家庭,很可靠,包括农村改革家庭联产承包,这个很可靠。还有一类我们的大文明,大帝国,天下、国家,五千年统一的时候居多。但是我们当时就说,中间缺一块,又不是行政,又不是皇上的命令,又不是强制令,也没有血缘联系,人们的信任怎么建立?当时说契约非常重要,契约的载体就是现代企业。当时88年我们认识到中国下一步应该是这一块东西蛮重要的,光靠家庭很难在工业、商业的世界里把这么大一个国家打通。你完全靠行政强制的命令,那个东西太刚性,它没有柔韧,没有灵活。后来就出去留学。再回来对现代企业这一块东西一直有兴趣,这时候留学期间读了科斯,科斯的重要理论是企业性质,为什么在市场里要有企业?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就很感兴趣。也要找机会,我回来第一个问题也是研究农民,研究农民进城打工,正好遇到朱镕基实施国企改革,开始出现了建国以后少有的国营企业的战略性改组,其中很多是破产、下岗、引进民营资本,或者内部人把产权制度发生了转换。
  我1995年年底回国的,1996年到上海一调查就发现这个问题,农民工一进城,上海市政府要解决工人下岗的问题,出台了很多条款不允许农民工出来,比如饭店里打工,前面跑堂的不允许是外地人,而洗碗就可以,规定到这种程度,显然不合理,是一个问题。你进去一问,下岗工人这么大的数量,农民再进城,这个怎么解决?偶然当时这个机会介入国营企业的调查,当时第一个调查是上海纺织工业,我记得当时上海纺织工业局在外滩,走进去是蛮触目惊心的,里面八个字“无情调整,有情操作”,上去一问上海是近代纺织工业诞生在这个地方,55万产业工人下岗已经一半,500个建制单位的一半,连厂长、支部书记、工会主席都下岗了,创造一个再就业机会,下岗以后不能推到社会上,当时也没有普遍的社会保障制度,所以通过行业组织再就业中心,把市中心的那些地产,原来建纺织厂的倒出来,变成收益价值更高的商业用途,把这个差价拿来解决下岗工人问题。解决过程中也不可能重组一半国有企业,很多要进行改组。其中有一个例子,工厂经理加上中层干部,加上全员一块儿,每人掏一点钱持股,把国有资产折一个价打进去,97年是中国公司法产生,原来全资国有企业可以按照新的多股份架构组建。看了以后蛮有启发的,可能这里会杀出一条路。这个当然会引起很多问题,因为很多地方转的过程到底透明不透明,到底里面有没有猫腻,有没有内部人控制,我们大概做了四五十例案例调查。我也没有理出头绪,经验主义先观察。
  郎咸平开始的著作我没有注意看,当时越吵越凶,我记得当时到蚌埠,在蚌埠调查企业的时候,不断接到电话,张维迎给我打电话说郎咸平的意见影响非常大,国资委原来还有一个所谓战略重组的意向,这个一攻击变成了方向性问题,谁也不敢动。当时还有田源给我打电话,还有一批朋友,我在路上不断接到电话。我说这个郎咸平怎么这么厉害?我在路上找他的东西看,我看东西先不看观点,你有什么主张在我看来都很正常,你的主张我要进行推敲。他当时批评三家企业,海尔、科隆、TCL,三家企业他认为改制中都错了。这三家海尔是大集体,不是传统的国企,他是所谓二轻。科隆是一个乡镇企业,TCL是一个完全的民企,这三家我都做过调查,我看他批评的根据是闹笑话的。我说怎么可以根据这个东西就敢写?后来他们告诉我,他在上海哪个商学院教书,布置作业让学生查资料,网上查来的资料,他根据这个资料观点就进去了。差不多中国有几千万传统的国营工人下岗,这是建国以后从来没有的,过去都认为铁饭碗是不会垮的,市场经济一来撑不住就是撑不住,社会上本来就有很多的不满意。后来郎咸平的观点那么多朋友让我发表意见,我就发表意见。
  我的批评是先从基础开始,你事情搞清楚了没有?大陆国有企业怎么来怎么去,因为我研究过农村,那比国营工人还要不公平对待的还有好几亿人。中国这就是现实,你怎么在这里找到比过去更公平一点,更好一点的一条路,这个要探索,不能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哪条路行?他批评了三个模式,海尔的模式,TCL的模式和科隆的模式,他认为都错了。这条路走出去才算完。这篇文章现在要是回头看,火气太大,写的太冲了。经济观察报当时说要发这个东西,留了版面,我在路上开始写,一直到北京赶,到了晚上要交稿了,文件一打开突然发现没了,没有存下来。本来要交稿了,稿子没了,然后赶快跟编辑讲,说再给你留点时间。因为刚写完还有点儿印象,所以连夜重新再写一遍,那个火气就很大。有一个意外,大家可以看,文字都在这里。我通常火气不是那么大的,有话好好说。但是发现隔几年,有一次你情商的问题,没有控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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