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王石时间 60岁上哈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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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3年02月25日20:50 来源:新浪财经

所属专辑:中国企业家论坛第十三届年会

简介:

  新浪财经讯 2013年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第十三届年会于2013年2月22日-24日在黑龙江亚布力召开,以下为王石在“围炉漫谈E:王石时间:60岁上哈佛”的分论坛全部发言实录。

  陈亚男:欢迎大家来到王石时间,我是今天的主持人陈亚男,坐在我身边的就是万科董事会的主席王石先生,另外一位是我的搭档,哈佛中国论坛的主席裴玉笙,我们都知道王石先生他是我们今年亚布力论坛的轮值主席,他在公众的眼中领导企业,又去游学,又去登山,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爱好,好像有用不完的经历一样,他正在塑造一种全新的传统又现代的商业领袖的形象,王石先生曾经两次登珠峰,领导万科成为房地产的领军者,哈佛的访问学者让我们有很多的遐想,我们想知道您已经60岁了,为什么还要去哈佛求学?

  王石:我今年是62岁了,不是已经60岁了,60岁上哈佛,实际上这个年纪上哈佛也是不出奇的,只不过是因为发生在我身上了,不知道对我这是一个肯定呢?还是一个否定呢?为什么别人可以上哈佛,60岁上哈佛也不出奇,为什么到我身上就出奇了,这个我想来问一下主持人也好和下面的交流的这些老板们,因为我这个年龄上哈佛成为一个标题,或者说成了一个新闻点,我都很好奇,为什么呢?

  陈亚男:台下的观众有没有想要表达的意见?

  嘉宾:你好王石先生,我也是很好奇,因为我们作为企业家会有不同的圈子,我们通过不同的圈子,我也知道我们通过不同的圈子能够看到自己,对自己有觉察,我的好奇是你上了哈佛之后对你自己有什么不同的觉察?

  王石: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是为什么王石60岁上哈佛会成为新闻。为什么?

  嘉宾:因为在中国这是很少的一件事儿。

  嘉宾:我是媒体的,我想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想我在设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大家看来王石商业上已经非常成功的,成功的商人,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以后他为什么还要再去哈佛,因为可能按照我的了解,到哈佛求学的还是属于在上升阶段的人,所以我的问题就是这样的。

  王石:就是我不应该有这个需求。就是不应该有了,但是你为什么还有。我觉得这是很有意思的,就是本身这构成一个新闻,就不应该成为新闻,但成为新闻了,比如说如果我80岁上新闻,这成新闻,怎么60岁就成新闻了,这是很普遍的事情,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你们有没有把这个当成一个新闻呢?显然没有,为什么我这个成为一个新闻呢?这是对我否定呢?还是成为肯定呢?我觉得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实际上是一种否定,什么意思呢?你没有必要去为什么要去呢?首先来讲,就是你不应该去的,你去了,所以才成为新闻,比如说你介绍裴玉笙,他是哈佛的中国学生会主席,很正常,年轻,有为,反而王石你上哈佛,你到那儿去干嘛?成了一个问题了。

  那么我们在看待之前,一直就是说我登山也构成了一个问题,实际上这个对我来讲这个反差是非常大的,所以我记得昨天致辞的时候我也讲到了,就是我登山,两次登珠峰,我曾经准备第三次登珠峰,但是我知道已经有一位企业家就准备第三次登了,也就是说现在登珠峰的企业家可以由七位八位了,很多人来讲,为什么呢?觉得作为企业家这么成功,你去登山,你为什么去登山,无非两种情况,我记得当时我登山,当时登山第一座登的不是珠峰,他做企业做不下去了,一般来讲说,做企业这么成功了,怎么可能再冒险去登山呢?这个逻辑是这样一个逻辑,所以既然是这个逻辑,我做的是不符合逻辑,很多人推论说就是他做企业就做不下去了。这是第一个。第二,他想出风头,想发疯了,因为做企业成功的,比你王石成功的更多,那么他为什么登山呢?因为他要想着证明与众不同,所以他就登山,要不然就是做不下去了。我们再看看登山的情况,在西方流行的登山当中作为企业家登山,更多是一个中产阶级以上的运动,像医生、会计师、律师、企业家,这是很正常的,反而在中国来讲,本身登山运动是很小的动作,基本上大家是不登山的,企业家登山就觉得很正常了。

  再一个往往我记得20登珠峰的时候,拿我一个什么事儿说事儿呢?就拿我这个年龄说事儿,包括像今天60多岁上哈佛,我那年说什么事儿呢?是52岁登珠峰,就说你是中国人年龄最大登珠峰的人,因为那是我登顶珠峰之前已经判断说是你是最大年龄的人,那我告诉你们,2003年的时候,已经登顶珠峰年龄最大的年龄多大呢?是62岁,我52岁尝试登顶珠峰,这算什么呢?能算新闻吗?那时候登顶记录是62岁,我那年登顶珠峰了,中国人年龄是最大的,同样和我先后登顶珠峰,又上去了一个人,破了62岁的年龄,他是71岁,就是我52岁登顶珠峰的那一年,是年龄最大的登顶珠峰的是71岁,是日本人,但是到了08年奥运会,同样是登顶珠峰的71岁的日本人,叫山普龙一郎,再次登珠峰,为了配合北京奥运会,我们中日政府关系这么紧张,民间还相当友好,就是配合中国奥运会08年再次登珠峰,我们来算一算,03年的时候71岁,过了五年,多大了,

  陈亚男:你同意了吗?

  王石:我哼哼哈哈,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但是我的心理是想到山顶我就问他,我说你什么时候超过我的,我怎么没有印象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呀?他回答我了,他说我比你早出发了一个小时,我们10点钟出发的时候,他已经和他的登山向导9点钟就出发了,他实现了破中国人登顶年龄最大的纪录,我讲这个故事想说明什么呢?就是登珠峰不是像你们想象的那么高不可攀,不是这样的。尤其在我们参照系里面和谁比,我们如果和中国人比,可能是2003年那一年,我算是中国人年龄最大的,但是你和国际上比,真的是你感觉到差距非常大,你没有感觉到任何自豪的,我们现在企业家第三次登顶峰了,而且非常密集,

  我想说的是登珠峰,不是像你们想象的那么难,只要你想去做,认真准备,不是那么难的,所谓登珠峰不是那么难,我想引发第二个话题,我们登珠峰刚才谈到年龄的问题,实际上登珠峰怎么登,这个差别是非常非常之大的,比如说你登什么路线,

  之后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从南坡,北坡不开放,所以在北坡尝试登珠峰的都是中国人,所以我们是60年,中国人第一次从北坡登顶珠峰,再一个不同的路线,真正喜欢登山的来讲,既然你已经登顶珠峰了,我也登顶,但是我选择的路线跟你不同,而且一般来讲,当然最早的选最容易的,再一个就是选越来越难的。

  裴玉笙:他知道你几点出发吗?

  王石:因为之前都是设计好了,几点钟起床,几点钟出发。

  陈亚男:您登山的过程当中还是有危险的。

  王石:当然有危险,登山是有危险的,我只是说从难不难的角度来讲,但是很多人说危险,第二个问题就说,你不怕死吗?我的回答是这样的,我说我不登山就不死了吗?实际上这是一个对生命的态度,就是你不登山,往往人生当中很多来讲,你就是如何来克服这样一个惧怕死亡的这样一个过程。

  陈亚男:您去哈佛留学呢?是比登山还难的事儿,还是在您看来已经非常容易了?

  王石:当然到哈佛,心理路程是这样的,刚才讲到我即可就答应了,但是也给了一个机会,就是你有这么一个机会,可长可短,三个月,六个月,一年,我说第一有兴趣,第二,一年,但是真的要去的时候就开始找各种理由拖延,就是心理没有数,因为我本身有点哑巴英语的底子,听讲完全不行,这时候到哈佛去真正的临行前了,有点拖,一直拖到不能再拖了,就去了,当然这还是有为难情绪的,去了之后比登珠峰难多了。

  陈亚男:难在哪儿?语言上还是什么?

  王石:最难的,语言是想到了,但是它那么难没有想到,第二,还有很多没有想到的障碍,比如说你60岁,我记得我是30年前40年前,我独立自己来处理一切,打理我身边事务的时候,当时是没有信用卡的,是没有司机的,也没有秘书的,当你已经习惯出门把一切都用秘书给你打理,司机给你接送,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你到那儿刷卡的时候,真正让你到了美国之后,你会发现,首先你要自己到银行办卡的时候,就是办这个卡,首先你到银行去,要和那个办卡的工作人员告诉他我要办卡,

  陈亚男:你办这个卡花了多长时间?

  王石:花了一个月,反正整到最后这个借贷卡用了,用了之后,两个月之后告诉我你可以办信用卡了。

  陈亚男:办信用卡花了多长时间。

  王石:这个很卡,信用卡出问题就是用信用卡用了两个月,我突然发现这个信用卡就不能用了,差不多过了半年,有一次我到银行办其他的手续,我顺便问一问,信用卡怎么回事儿,信用卡一用,为什么不能用呢?他说你刷了两千美金的卡,没有还,你已经是黑户了,你已经不能用了,我就愣了,我说我那里有钱,怎么我会欠他的钱呢?因为你没有通知还这个钱,我说你银行不是替我负责这个十二码?他说我们可以替你负责这个事儿,但是你也要办委托我们办这个事儿的手续,他也很难受,我也很难受,我这么一个堂堂上市公司的老总,这么讲信用的,我怎么可能明明就有两万块钱在那儿,我欠着两千美金,欠款利息,不是多少的问题,再上了黑名单,因为是两个系统,信用卡公司,就上了黑名单了,说你已经欠了多少多少钱了,就是你已经进入它的黑名单了。我说我的记录我也用了十几年的信用卡,我的信用也非常非常好,折腾来折腾去,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说反正这个卡再用就是不可能了。

  我在那儿已经是一个公司卡的不良良民,当然知道之后,第一线把这个钱还了,因为他们的商业运转速度非常快,把我那个坏账作为可能按20%回收的钱卖给另外一个公司了,这个公司可占便宜了,实际上它不是一个真正的坏帐户。我讲这个故事说明什么呢?就是在那儿你遇到的障碍,语言问题,不仅仅是你学习的一方面,因为你把你自己就像一个外星人一样,在你的社会当中,你完全一切的独立生活,你突然发现你是一个残废人,我只是举这样一个例子,你生活当中一切当中你就是等于一个残废人。比如说在日本到东京去,有一个叫山手线,是一个封闭的,你坐错了不要紧,还可以回来,就是诸有此类的到那儿,那是头大了。搭地铁去超市买东西,买东西再回来,搭地铁搭不回来了,就是诸有此类的,这个挑战突然你发现,这样的一个经历,但是你过来了,所以第一学期过去之后,因为我作为董事长的身份,很多万科有这种考察小组,东部最远就到纽约了,因为我的原因到那儿拐一下,去看看我,说董事长我们到波士顿了,说什么什么我们去看你,我说你们在哪儿,我搭地铁去看你们,我就很随意的一句话,万科的这个管理团队就非常意外,他说怎么董事长搭地铁来看我们,搭出租车拐来拐去的还耽误时间,搭地铁两站,走几分钟就到你们那儿了,一下子我就从这样一个残废的,不仅仅是一个语言的问题,生活环境,比如说在那里,光搭地铁还不行。

  在美国来讲,如果你没有驾驶证卡,你非常不方便,我又比较喜欢郊外的这种安闲,去登山,去滑雪,你如果不能驾车去,什么都搞不定,所以就到那儿考试,我基本上我也就30年不开车了,我当兵当的是汽车兵,我开了五年车,我17岁就开车,开到22岁,我复员的时候我的驾驶公里是18万公里,我开车是非常棒的,但是创业之后,基本上有三年不开车了,但是这会儿你要考驾驶照。

  陈亚男:难吗?

  王石:考驾驶照不难,但是考驾驶照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文明人,什么是野蛮人,我们知道在中国开车来讲,有各种的很复杂的刁难你,拿到驾驶执照两次三次四次考试通不过,各方面的,但是很少教育你怎么尊重行人,更多来讲就是考你怎么倒穿,就是考你上路怎么坡道起步,反正总是刁难你,你到美国开车,首先考驾驶执照,首先是笔试,笔试你可以选择英文,也可以选择中文,也可以选择西班牙文,当然我选择的是中文,我本身准备笔试过程当中就是一个练英文的过程,因为我是在哈佛,我们知道哈佛是聪明脑袋瓜聚集的地方,哈佛咱们中国的一个本科生就告诉我了,说你考这个驾驶执照有两种考试方法,一种叫聪明的方法,一种叫笨方法,我说什么叫聪明的方法,什么叫笨方法呢?他说笨的方法,你要把他那个规则全背下来,当然这叫笨的方法,再一个是聪明的方法,他说他那儿就是ABC选,你就ABC什么都不选,一定三分之一概率上是对的,说你想那么多干嘛。这是第一,第二,他就告诉你这里有概率,基本上他给你出题出什么题呢?基本出题就是什么,比如说醉酒开车之后怎么罚你,更多考的你是违规的时候我怎么惩罚你,标志是什么标志,就是你这两点把握住了,这里面属于交通规则当中,最多十分之一,说这十分之一你都把它记住就行了,其他根本不用考虑。只要不是这个考题,你就乱勾,比如说十道题,你打对7道,你就过了,你只要不属于那个的,你就乱点,因为你也不知道,他说第二,你看选题的答案,比如说你醉酒驾车了,是罚你一天、三天、一个月,你就按照那个重罚去选,说你如果记不清的话,哪个罚的重你就按照那个选,这是聪明的方法。你问笔试难不难,不难,就是美国人的方法,按照东方人的头脑应付美国人的考试是非常容易的,但是这并不等于说那就变成文明人了,不是,还有路考,路考最难的是在小区里面,一个路考就有一个红色的标志,左看右看,他就考你这个,就是这样前后15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是开车一段路进这个小区了,我才意识到在美国驾车更多的提醒你的就是你如何尊重交通规则,不但交通规则你要遵守,即使路人在违反交通规则的时候你也要让步,这是我在美国拿到驾驶执照的我的感触,就是这样一个短暂的过程当中,我体会到在一个现代文明的城市,在一个交通工具个人开车的过程当中,在那里你考的驾照是教你如何要变成文明人,如何对不驾车的行人的一种尊重。对生命的一个珍惜。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考试,从驾车的角度来讲,从一个野蛮人到一个文明人。

  陈亚男:那您学的东西,课程什么的都是什么。

  王石:留学的课程来讲,有这么一个过程,首先选择课程,大方向来讲,我是选择三个方向,一个是人家说我不务正业,选了一些城市规划课程,比如说城市发展规划,当然我到现在还是受益匪浅,比如说对城市的重新认识,对城市的定义,我们按照传统的教学方法,城市一套定义方法,但是现在哈佛学习的城市定义来讲,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参考美国70年代这个城市可持续发展当中,其中只有三个城市是持续70年没有衰退,一个是东部两个城市,西部一个城市,东部的就是纽约波士顿,西部的就是旧金山,很重要的有两条,一条就是聪明脑袋瓜的聚集,会形成一种新的生产力,当然本身不愿意聚集,这种生产力就形不成了,第二,就是创业家精神,这个创业家不仅仅是企业家,娱乐方面的创业家,企业家精神,你们知道我是来自于深圳,深圳最早,很快深圳会被上海取代了,深圳会不会衰退呢?很多人都很疑惑,我一学课程说深圳不会衰退,真正的民营的著名品牌的企业深圳聚集的最多,聪明脑袋瓜聚集,深圳还是很有希望的,就是因为这个逻辑,我认为深圳还很有希望。

  深圳一直是特区建设,这种创业家精神,不仅仅体现在企业,也体现在政府的效率,政府的办事风格。其中一个逻辑,就是城市的聚集使为什么这么多的农村人往城市去聚集,如果是贫民窟,有一个教授的理论很有意思,因为我们现在是把贫民窟的现象,但是这个教授的观点是相反的,他说贫民窟是由于大城市的生物链造成的,给更多希望进入城市的农村的这样的村民一种更多的选择。不是和城市的中产阶级比较,而是和原来生活现状的比较,尽管他们生活在贫民窟,但是他们的生活状态要比原来更好,为什么?

  当然了,慢慢集中到最后,还是美国的资本主义思想史,宗教思想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从亚当斯密的,真的是情操伦理,三年前到大学当老师,是09年受聘于香港科技大商学院,第二年出聘北大的光华管理学院,也是给我非常好的观摩,当然也受益匪浅,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在商学院听了两次课之后,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在下面冒汗,商学院,我们知道案例教课,哈佛商学院开发出来的,这个哈佛商学院一种典型的教课方法来讲,老师是基本整个他讲的一个课程下来,一定让你全部的同学,从开始听到结束的时候是全神贯注,一定调动起来你,一直跟着老师的思路,就是让你神经绷着紧紧的,所以你会感觉到老师是三头六臂,像八爪鱼一样的,他在写板图的时候就在问,你就感觉到老师后面还有两只眼睛,他就提问题,一写完,两步已经到了教室的后面,你还觉得整个锋芒在背,他两步又到前面去了,一堂课下来老师要上卫生间,要换衬衫,他的衬衫都湿透了,我心想,在哈佛当老师首先这是体力活,我们哪有这种精力呀,首先你得身体好,你得精力充沛,在我的印象当中只有营销直销的方法,完全的给你灌输,后来我也领教了一堂课,是咱们中国老师上的,叫金立,是复旦[微博]的,在大学教师,教中国的房地产。我也听过他一堂课,金立个儿很小,我刚才说的那个老师是1.85的个儿,这个老师的个儿小,整个的现状也是一样的,我作为一个学生都受不了,我到了这个年龄心劲受不了。

  尽管我的语言将将巴巴,但是我最欣赏的前经济学院院长弗里德曼他的课,这个老教授也70多岁了,就讲如何宗教思想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讲下来是没有任何问题,

  我很想听听在哈佛里老师,专家他们对这方面怎么看的,我临时选择了一个阿拉伯现代化的困境,比如说他听课学生太多了,不好安排教室,给那些本科讲课的一些老师,其他的课程不接受,除非你申请,我去了一开门,一进去,我正好那天是晚到了,是这样的,在哈佛选课程基本上是10点钟,基本上是10点10分,或者是10点08分,基本上之前同学陆陆续续都到了,一般同学再好的课程到最后快结束5分钟的时候,同学开始站起来走了,这在中国是不可能发生的,在哈佛是无所谓的,因为你要赶另外一个课程,你必须提前走,在那里老师也不在乎,学生也不在乎,我那天是晚到,我一进去,我赶快又把门关上了,因为里面一对一,一个老师一个同学,他俩正在谈呢,时间没错,地点没错,过了两天,我又去了,里面没有人,我往里面一坐,我说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课程,说是啊,我就很疑惑,怎么这堂课一个人也开,后来我一了解才发现,哈佛每年有一个试听,任何课堂都开,但是根据试听来选,要是5个学生选,只要超过5个人你就得开,

  实际上我在那儿原来是一年,在注册第二年的时候,万科和MIT的研究院合作了四年,他们非常希望第二年转到MIT去,没有必要,因为转注册一下,两面都不认可你了,除此之外,你两边不着边之外,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陈亚男:在哈佛的校园生活,我想裴玉笙有很多的问题想问您。现在让他来提问。

  王石:哈佛MIT和其他的名校都一样的,本科生认为他们之间是校友,除了本科生之外其他都不是校友。我想北大清华是一样的。

  裴玉笙:我请问一下,你对跟你一起上课的哈佛学生有什么印象吗?你有没有去波士顿的其他地方,上学的时候。

  王石:应该说没有,因为对我来讲,我个人的习惯来讲是非常喜欢到郊外,周末到郊外去登山,冬天去滑雪,但是感觉到时间不够用,基本上就是两点一线,就是公寓到校园,来回这样,真正从人文环境来讲,一个城市风貌多彩的波士顿,如果你要喜欢看博物馆,喜欢听音乐会,还是喜欢到植物园,动物园是相当相当丰富的,我除了是植物园,除了第一学期在刚开始开学看了一些博物馆之外,基本上是哪儿都没有去。

  裴玉笙:你在中美两个国家已经花了很多的时间,你觉得美国人哪些地方应该同中国学,另外你觉得中国人有哪些地方应该向美国学。这个比较难一点。

  王石:不难,本身就是去学美国文化的,我总的体会,第一,我觉得美国的民族肯定是世界民族的一个大熔炉,美国作为一个熔炉来讲,美国人把世界融入到一块,非常非常优秀,他们可以把很多的可能不是原创的东西变成一种非常优秀的商业模式,所以为什么说资本主义在美国发扬光大,这个我是体会太深刻了,举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中国人喜欢喝茶,改革开放之后喜欢喝咖啡,我觉得美国人最难喝的咖啡,就是喝咖啡,苏打水,爆米花,你知道咖啡要多难喝有多难喝,但是就这样喝咖啡没有品位的这样一个人民,通过星巴克宣传他们进入,推销到全世界,似乎成为一个在麦当劳[微博]之后的一种的快餐的饮食的,又和互联网时代的这样的结合起来的连锁快餐的推广,我想这就是比美国人牛逼的地方,美国人和中国人有什么区别,把有品位的东西变成商业的模式全世界的推广,最好的例子就是这个星巴克。

  第二,去了之后我非常喜欢到一个超级市场去买东西,全食品,一个城市有几个,离我住的地方必须搭地铁去,我回来的时候走错了相反的方向,全食品,我们知道全食品推广是什么呢?就是有机,就是没有化学的,当然更没有所谓的转基因,就是告诉你这是最生态的。美国经济危机08年之后,包括沃尔马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但是就是这个全食品公司,这个公司的业务没有受到影响,业务还往上上,搞转基因最厉害的国家是哪个国家,美国,你们知道有一个公司叫做蒙三多,我们现在基本上中国的大豆(4797,-65.00,-1.34%)农业被打垮了,就是因为我们进口转基因大豆,出油率就比不转基因的高,它的蛋白质的含量就比你这个高,我就是有机的,宣传这样一个食品,做得最成功,如何让它商业化,无论什么概念,商业化,我觉得美国人太牛了,太厉害了,中国可能制造速度快,我们中国速度美国人他是不跟你玩速度的,他跟你玩速度你根本玩不过他,但是他为什么不玩呢?因为他会为速度付出代价的,我可领教过美国人的速度,工业化的速度要快起来,我们真不是对手,所以感觉到差距,你真正到美国了,你才感觉到有差距。

  我们是搞房地产的,一般我们知道,我们中国不大懂房地产的,到了美国,到了纽约,到了华盛顿一看,楼不如我们高,不如我们光鲜,高速公路,高速铁路,美国那个铁路最快还没有超过100公里呢,波士顿到纽约3个半小时,我们现在已经是天津到北京一根烟的工夫29分钟,你在纽约,你在波士顿,你住的楼可能是80年,或者是100年,上的楼梯已经吱吱嘎嘎的了,但是水龙头打开你是可以喝的,再大的雨,雨过了不积水,你看北京,下场大雨是可以淹死人的,我们那个水你敢喝吗?

  你真正到美国生活了,你就体会到了,你才会发现,真正的美国,正因为他是各种民族的融合,有亚洲人,也有拉丁人,有白人、黄人,也有黑人,有智商数非常非常高的,也有一般智商数不是很高的,但是美国人的牛,美国的边检,我觉得有点对我歧视,后来你会发现他对美国老太太也是一样的,第二个方法是挺笨的,第三,效率基本上是非常高的,第三,他用的人,不是精明利落,像北京过的边检,都是俊难美女,他那个不是,方法论上,不会出差错的。这是美国人的牛。整个方法论上,这方面组织上,系统上,这方面,登月,第一个要把探测器送到火星上,还要如何把不同的智商数,不同的能力,他能有机的组合在一块,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我认为美国是一个经营治理的国家,但是牛就牛在你感觉到每个人都可以做决定,这是比较牛的,比较来讲,你到美国,你才有这种体会。

  所以美国人你不要动员起来,你要动员起来了,这个容量非常非常之大。所以我们对美国不是一个挑战,是如何去学习,如何更深入的进一步学习,你才知道差距在哪儿,才知道中国改革开放之后,我们的差距在哪儿,我们学习什么东西。哪些是可以学习的,哪些是无法学习的,可借鉴的,就是很多方法,美国的东西中国的文化没法学的,但是作为东方,远东文明,东亚文明,我准备两年半的游学,准备出一本书的,这本书是谈日本的,因为什么呢?本身我对日本就一直感兴趣,第二,在哈佛研究日本的学者,就是在这里很容易得到他们的帮助,得到他们的启发。

  比如说中国有没有研究日本的专家呢?当然有,社科院专门有日本所,但是你和现在中国的这些专家谈日本的问题,你一见面,首先就说我是爱国的,你想想,中国现代这样的一种氛围,日本的专家都不敢正常跟你谈日本问题,你说你怎么来讲我们普通民众,我们社会主流的媒体,来如何对日本有一个认识呢?

  去年第一个受欢迎的还是经济学家曼昆,还是曼昆的经济学家课,尽管是9.11的时候,一帮同学,70多个同学罢课,退出了了百分之十几名,一般的大学生课很少超过200人,一般退出70多名这是大事件了,听曼昆的同学课坐的是600多人,即使退出70多人,上课照样进行,感觉不到有什么影响,曼昆的课还是很受欢迎,第二门课,尤其是成为公开课之后,现在还是在国际上最受欢迎的,就是讲这个正义,讲正义这门课,我不记得上学期是讲的中国传统的哲学思想,最早流行的是1000多位同学注册他的课,基本上中国的传统哲学思想,现在已经是非常受欢迎的一门课程,像哈佛这样的学府已经在沿袭,如果说在美国,还是在很多带有一种不了解的猜想,甚至带有一种贬义的方法,我觉得在学术上,在这方面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是非常非常正视的,不仅仅像哈佛,有东亚研究中心,研究所,其他很多学校都有专门研究华夏文明,比如说斯坦福的研究中心等等,很多是对亚洲文明都是很重要的一种肯定。

  裴玉笙:我知道你在哈佛的时候,有很多机会认识到来自中国的留学生,你对这些学生有什么印象,你对在美国读书的中国学生还有什么建议。

  王石:说到中国留学生在哈佛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我之前是几次到哈佛的,但是都忽略了一座纪念碑,汉白玉的纪念碑,但是之后很快就发现了,实汉白玉纪念碑整个是英国风格的红砖墙的建筑,这里也有一些现代的雕塑作品,基本上和西方的文明跟现在来讲是非常一致的,突然那儿有一个汉白玉的,有一个貔貅,像个乌龟,那个雕塑显得特别特别的突兀,哈佛成立300年的时候,上个世纪,就是中国留学生送的,从那个汉白玉上可以辨认那是汉字,当时你可以看到在三百周年的时候,哈佛的留学生加起来已经接近千人,但是你平均算下来一年差不多不到30个,二十七八个吧,这样积累的。但是你知道这批学生在中国基本都是栋梁之材了,但是很可惜你从这个来看中国在海外的留学,这种留学实际上是到了1949年中断了,当然香港、台湾,把华人的留学还延续,但是作为主要的文化在大陆这方面,一直到80年代才开始,但是我们看到很有意思,80年代开始的基本上是以观察为主,这批人,我去的时候已经是2011年了,80年代的来讲,虽然不是第一批回来的位置那么重要,但是基本上现在是商学院院长,大学校长,也是现代的一些学科的顶级人物。但是我去的时候,已经是30年过去了,你会发现更多的年轻人,已经是上百万人在海外留学了,在那里就遇到了一个留学生,在万科做过,现在在那儿读博士,我就发现拿他和第二代留学生和第一代留学生比,你会发现很明显的几个变化,一个变化,就是从平台上走下来,我们知道一谈到中国的留学生,谈到第一代留学生,第二代留学生,都是学科奠基人,国家的栋梁,不可或缺,学院院长,商学院院长,但是到现在来讲,他们开始考虑了,我毕业完了干什么,如果过去是潺潺流水,现在已经成为一种非常大的一种现象。

  第二,这个学生有一天找我说王总,我想上《非诚勿扰》,我知道《非诚勿扰》是找对象的一个节目,你想一个哈佛的博士生要上非诚勿扰,我说你想干什么,他说我博士快毕业了,我要找对象了,我说那哪是找对象的呀,那是一个娱乐节目,我说你到那儿能找到对象吗?我第一个是惊讶,哈佛博士生要上《非诚勿扰》找对象,第二,结果他跟我讲了理由,他说第一毕业之后我准备回国创业,我说你回国创业和上《非诚勿扰》什么关系呀,他说我计算了一下,在上《非诚勿扰》一个节目是20分钟,他说我算了一下,他的收视率和他的广告费用,20分钟算了一下,那个费用是两百万,也就是说我如果能上这个节目我个人的广告费用是两百万的广告费用,一说我认识你,你是《非诚勿扰》的那个谁谁谁吧,一下子什么都不用介绍了,在那儿介绍的清清楚楚的了,工作在哪儿,20分钟已经把你宣传够了,我一听这个,我说这个哈佛的学生是考虑问题不一样,他考虑首先来讲免费做广告宣传了,他说这对我回国创业少了很多的交易成本,少了很多时间成本,这一句话就把我说服了,我说好,第二,他说,我确实想谈恋爱了,他说至于20分钟能不能找到对象不重要,我通过《非诚勿扰》我向全世界告诉我想谈恋爱,不排除我就在哈佛期间中国的女学生,我们之间彼此感觉很好,互表钟情,只要我一宣传出去,他就明白了,他现在想谈恋爱了,更不要说我没见过,我不认识的,很优秀的女学生,这就是哈佛学生的思维方式,当然了,他找我来说,他向我透过这个想法,说我想你当我的亲友团,我说好吧,我当你的亲友团,但是当了亲友团,孟非调侃他说,这是我们做《非诚勿扰》以来是档次最高的一个亲友团,城市规划发展,投资发展的一位教授,那是在哈佛非常资深的一位教授,再一个请了万科的董事长,这个故事就很戏剧性了,他真的找到了一个对象,真的是他在一个月内,收到了1400封电子邮件,就是表示希望建立联系的信息,不是情书,有没有情书,当然有,但是60%是女孩子父母来的电子邮件,你不能说这个是情书吧,就是告诉他我有一个女儿很优秀,很适合你,你是不是给她写封信。很快也找到对象了,找到对象以后,毕业典礼之后,去年毕业典礼5月份之后结婚,就是在哈佛的大教堂举行了婚礼。之后是在香港的理工大学,城市理工大学找了工作,一个礼拜前刚得到消息,生了双胞胎,两个女儿,这就是哈佛人的速度。你不要和美国人比速度。《非诚勿扰》的节目是去年11月份,也就是一年刚过去,从开始做节目到谈恋爱,到结婚,到找工作,到生小孩儿,一气呵成的。

  当然来讲,我只是举这样一个学生,一个礼拜前我在斯坦福商学院,我就感觉到东岸和西岸中国留学生,在哈佛MIT,感觉到中国的留学生更多的是一种理性的,匆匆的在读书的话,到了斯坦福的商学院,即可就感觉到了中国同学的这种受西部阳光的这种影响,热情洋溢,善于表达自己,推销自己,完全是另外一种状态。阳光灿烂,同样就是一个中国女孩子,我相信在中国的时候腼腆,不善于表达自己,但是就是到了斯坦福的商学院受训一年之后阳光灿烂,这是东部和西部的差别,你感觉到在硅谷的那样的一个氛围当中,那个阳光灿烂的情况下,他们如何来最短的时间把自己推销给你,如何来进行推销。这个让我感觉到东部和西部的差异。所以我就感觉到,我说中国人一点都不保守,中国人的头脑是不保守的,中国人是聪明的。但是中国人顽固的是他的胃。为什么呢?中国们的胃是暖胃,是食草动物,不大适合吃奶酪,不大适合吃冷的东西。但是饮食文化可是文明文化当中很重要的一环,我们的饮食文化,我们知道为什么去年,前年,中央电视台的一个叫舌尖上的中国,那么受欢迎,我们在饮食上太讲究了,我们在饮食上太耽误时间,我们的饮食上太浪费了,我们十八大之后,真正新的领导,真正不动声色的,第一个改革是什么呢?不要再大吃大喝了,但是我对这个效果表示怀疑,我印象中当时的吴恩新政府的时候,最新的新政,当时也是三菜一汤,但结果怎么样呢?我们现在又提倡了,所以我觉得中国真正的,我们要提高效率,我们要提高速度,从吃上真的是要反思一下,比如说我们在亚布力,实际上我们会发现,我们的会议安排的非常合理,但是我们在吃上是浪费的,我们可以回忆一下,我们昨天晚上在饭桌上,我们回忆一下,为什么中国的地沟油屡禁不止,拿地沟油练来当食品,我们来探讨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地沟油,本身就是大量的浪费。这个你在美国是看不到的。

  陈亚男:非常感谢王石先生今天的演讲,因为我们的时间已经超出了预计的时间,而且王先生嗓子又不舒服,所以我们有什么想要问王石先生的问题,我们可以私下交流。现在有没有哪位朋友问王先生的。

  提问:王总您好,刚才您谈的都是您生活的,您能谈一点您的专业吗?比如说刚刚出了新国5条,对房价有看法吗?

  王石:房价怎么样,当然它牵扯到国民经济,牵扯到国家的政策,这是非常大的问题,你说万科考不考虑呢?当然考虑,但对一个企业来讲,更多的考虑来讲,因为这是每个企业都会考虑的,作为企业来讲,真正更多的要考虑除了大的政策情况下,因为这是每个企业都要面对的,你不能考虑的是哪些你和其他企业不同的点,从这个角度来讲,万科更多的考虑是万科的核心竞争力在什么地方,当然这个有点所答非所问了,但是第一个来讲,就是说对于国家政策,宏观调控,因为对于新一届的领导,从国务院开始和原来的政策不变,这是可以理解的,新的东西是坚持原来的东西,一线城市价格的反弹,有担心。第二,作为原来的常务副总理,现在非常明确的,新一届的会是当总理,所以应该说原来宏观调控的政策会有一定的延续性,不能同样是来做这个政策的,突然政府就完全变了,否则就很难自圆其说了,要不然就是完全新的东西,因为有一个延续性的问题。所以说政策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可能性比较小。但是会不会变化呢?一定会变化的。这是做的第一个判断。

  第二个判断,变化有多大,那就是还有待观察。作为企业来讲,就是说它有一定的不确定性,企业不能说你不确定,我也不确定,企业不确定就是这样的政策不确定,你企业不能做不确定的事情,你必须确定。我们看看哪些是确定的,万科本身作为房地产的这样一个主流开发商,这个政策我们是确定不变的。第二,就是这种趋势会更多的政策上,政策上不时的向保障房转化,这个趋势是不会变的,对万科是做主流开发的产品,我们如何在主流开发当中,如何在保证用房的信用当中,万科如何扮演角色,或者如何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这是万科要解决的课题。谁都可以做,尤其保障房,万科怎么做呢?第一,万科要搞质量好的,质量高的保障房,不能因为说你是保障房,把质量降低了,恰恰保障房更适合大规模推广,第二,它是绿色建筑,面对现在这样一个环境破坏,空气污染,我们如何做绿色建筑是不但不会变,更会加强,做保障房,不能因为说保障房成本低,要求时间快,而不做绿色建筑,第三,可能会变的,就是过去来讲,搞保障房的是政府投资,我们支持重建,我个人统计,如果从不同的角度,更多来讲是政府出政策,部分出地,这个出资应该是发展商来出,就是如何来讲保障房,有一个融资问题,这是一个新局面,万科如何来做,就是按照万科原来的融资渠道,如果你能把新的融资渠道解决,坚持绿色的建筑,就会成为一个非常大的市场,这是如何在不变当中要解决变的情况。时间问题我不展开了,因为不是房地产的对话,就是如何来看,有待观察,有的有一定的延续性,有哪些我们确定不变的东西不做,有哪些变动的我们会做的。关于房价的问题就不要再提了。

  提问:王总你好,您说这个哈佛是脑袋瓜子集聚的地方,您在这里学习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体会到哈佛美国人这种思维方式,您体会到的,你觉得我们中国学习的氛围是什么样的?

  王石:我说的哈佛是聪明脑袋瓜子呆的地方,波士顿,纽约都是,我们指的聪明脑袋瓜子聚集的地方,是作为在哈佛的一门课,这门课的中心思想是讲的城市的作用,城市和农村的比较的差别,为什么城市取代农村这样一个过程,相对来讲就是城市,为什么有些城市持续增长,有些城市就衰落了,可以总结很多原因,有的经济原因,但是这门课讲,很多来讲总结一个,就是如果聪明脑袋瓜子聚在一起,是这个城市可持续发展很重要的原因,不只是只聚集在哈佛,不是说我在哈佛也是属于聪明脑袋瓜子之一了,这个聪明脑袋瓜子怎么来的,深圳优惠已经变成普惠了,作为万科来讲,我们如何可持续发展来讲,我们要聚集更多的聪明脑袋瓜子,聪明脑袋瓜子在哪里,最简单的概率,就是找这些名校毕业的学生,第二,当然作为真正能干的人才来讲,他未必是名校毕业的,但是从概率上来讲你从名校来讲,失误率是最小的,像温家宝既不是清华的也不是北大的,既不是交大的,也不是复旦的,他是地大的,但是不影响他当总理呀,所谓的聪明脑袋瓜子大家不要误会,不要觉得哈佛是聪明脑袋瓜子聚集的地方,这是相对而言的,至于学到什么东西,更多不是从美国学习,更多来讲是大概念,是西方,西方跟美国来讲更多是可以追溯到欧洲去,欧洲最后可以追溯到以色列去,我的理解,美国人民我觉得更准确一些,本身它这个就包括了我们远东的亚洲的内容,就是包括了印度,不是东亚了,包括我们亚东,包括印度,包括中国,包括韩国。真正学习美国它不是一个东西方的学习。

  提问:你好王先生,你的人生,我感觉是不同的在挑战自己,不管是你做企业,还是登珠峰,还是上哈佛,就是说你的这种动力是什么,包括你在这个过程当中有没有坚持不下去,或者是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够继续支持你下去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或者是信念?谢谢。

  王石:是这样的,实际上人生来讲一直是不断挑战自我的一个过程,所不同的是,对我的人生轨迹来讲,我作为一个企业家,我一直整个阶段对我来讲,因为在社会上引起大家的反响,应该对我来讲是想不到的,举一个例子来说,我股价改造,就是摆脱国有企业行政的干涉,所以想有一个自由的选择权,对于自己如何赚多少钱,股价改造也成为引人注目的,中国电影制片厂,用胶片来拍的,那是第一批,是88年,拍纪录片到深圳来采访我,一采访我不要紧,我根本无法面对镜头,一面对镜头我就憋的说不出话来,一遍两遍三遍,根本拍不成,后来导演说这样吧,我开机,没装胶片,你既然这么紧张,他说没装胶片,我就不紧张了,但是他骗我,这样就被推动到这样的公众视线上来了。生理反应出汗,我开始能讲了,但一紧张他就冒汗,你想想,讲着讲着大汗淋漓,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很简单,就是之前我采访三天,我几乎不喝水,没汗可出,面对公众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刚才讲这是没有想到的。

  作为企业,我把总经理辞去,开始做我想做的事情,本身我并没有想出人头地,我想与众不同,因为我更多来讲考虑的,我的野心是我离开万科的时候万科很好,我一旦离开万科就稀里哗啦,我相信100个人当中99个人的愿望就是他在的时候很好,我离开的时候也很好,东方的传统文化来讲,领袖管理,家族管理,往往在接班的时候,往往在一把手一离开的时候,企业基本上就完了,最典型的一个企业,曾经和苹果齐名的在波士顿的一家,让他儿子接班,老子眼睁睁就看着完了,我是希望万科离开了之后还非常好,我这时候培养接班人,让接班人更早的当CEO,我还是董事长,我还是创始人,我影响也非常大,在公司我会情不自禁的进入管理,我不在我也不会干涉他们了,他们见不到我也不用担心了吧,我离开总有一点选择吧,可能选择去旅游,你也可以选择去登山,我选择了登山,实现我自己儿时的一个梦想。所有这些东西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但是你说你想不想出名呢?我说我当然想出名,比如说如果说在我之前,根本全人类登顶珠峰最大的年龄都不超过50岁的时候,我52岁尝试登珠峰,我当然很自豪,我当然觉得我了不起,我当然觉得到那儿我要讲演,我为什么成为全人类登顶珠峰年龄最大的人,可是我不是,我登顶之前人家已经上去了,我有什么资格认为我很牛呢,又上去了一个71岁的,你没有资格去牛。同样的,去哈佛,很多在座的,你们早已经完成了你们的留学梦,都已经回来了,只不过作为我个人来讲是补那一块,但是你说60岁本身,在哈佛作为访问学者,超过60岁的很多,我的隔壁办公室就是日本自卫队的,前自卫队的海军的舰队的副总司令和海军上将,退休之后,应该是两年了,60多岁,跟我一个办公室的,前孟加拉的副总统,也年纪比我大,一见面跟我感觉特别好,谈谈怎么见周恩来,当时国家领导人,他觉得我好像是一个小孩儿似的。就是你本身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本身你根本不是一个我们欧美同学会,05同学派的,60岁去哈佛,这个事儿挺好玩儿,这个事儿挺好奇,当成一个好奇了,我挺佩服你的,我觉得这对我是肯定,还是否定啊,你说我怎么佩服他们吗?我说我一直到现在有机会才去的。

  如果说我有一个意义的话,我是50岁的时候,我上了中央电视台的一个节目,我无意当中上节目,我一看,怎么前面坐的全是老头老太太,至少60岁以上,有70岁还有80岁的,夕阳红栏目,我就特别不平衡,我就跟栏目就讲了,我说我是会有一天成为老人,可是我现在不是,我既然是中国的传统的观念,得到60岁了,我怎么50岁你们就把我请来了,这个策划人就跟我解释,说没有把我弄到老年人,他说你看请了三个嘉宾,一个是65岁的,中国登山协会的前主席,曾楚生,一个是中年人,50岁的中年人,曹俊,前北大山鹰社的社长,45岁,这么一解释我就心安了,没有把我当老年,我当年50岁,今年62岁,你再愿意不愿意,情愿不情愿,我现在还不承认我老年,但是已经接近了,按照中国传统的我们60岁退休,你已经进入老年了,所以我觉得到现在不要回避再见老头老太太了,就是你进入老年的时候你可以做的事情,对60多岁的时候会有意义,你们不要以为60岁了就要上老年大学,不一定,可以和年轻人一块上大学,跟他们去较劲,尽管较劲你一定比不过他们,但是他们的青春和活力会影响你,你会发现几乎不动的脑筋,生锈了机器也会开动起来。当然我要警告你,弄不好就全碎了,只要不碎,还不错,真的不错。你和年轻人在一块会发现,他激励着你,带动着你,你就去开动起来,我看11个数字电话号码,我看完了就记住了,现在一看就记住了,这是到哈佛之后的事情,整个的开动起来,挖掘你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这时候你才发现,人到现在,现在医学的发达,现在的环境,显然普遍的年龄比过去是长寿了,但是你一定要非常警惕,你想长寿一回事儿,但作为从物种,从生命来讲,长寿未必是好事儿。因为你长寿,老年社会就是阻碍年轻一代人的健康成长,因为你会把社会资源的,需要年轻人的资源占用你的医疗方面的费用。所以长寿本身从一个生命延续上,不但有的时候没有意义,尽管你人的愿望是希望长寿,而且长生不老,但是从生命本身的发展规律来讲,我们探讨一个长寿的意义在什么地方,长寿的意义除了刚才讲的,亲情,你再白痴,你再怎么你摸摸老人的手,亲情来讲,你只要在,这是亲情,这个意义之外,如果对知识的贡献没有意义来讲,你已经没有意义了,像生命当中大麻哈鱼,三文鱼,逆流直上呢?

  陈亚男: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今天的提问就先到此结束了,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私下里单问王石先生,非常感谢王石先生对我们今天精彩的分享,谢谢。

  王石:时间按照现在的一种安排,更多它是一种交流互动,而不是像中国传统那样讲完了,下面就是听。更多的是互动,互动来讲双方获益,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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