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当时那个年代，甲A特别流行，一帮学生还组队看上海申花队训练。我人生第一次签名是找范志毅。

　　韩乔生：他现在都不知道吗？

　　韩寒：申花队退场的时候，我看见的都是熟悉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如雷贯耳。我在最好的位置，旁边的女生说能不能签个名，两张纸我拿了一纸递给了范志毅，他就签了。

　　韩乔生：他没做任何的表示？

　　韩寒：我当时看到一条线。

　　韩乔生：不知道中文还是法文。范志毅牛什么牛，是小女生把纸条递给了韩寒，现在一提知名度，一提韩寒大家都知道，很多中老年妇女们已经把你淡忘了。

　　韩寒：范志毅看的话，得向范老师打个招呼，我特别喜欢当年申花队。那么多人当中，就您接下了纸条签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