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妈指了指其中一件：这件羽绒服也一样价吧？

　　玉凤和小琴都愣了一下。

　　吴大妈：给我外孙女买这件吧。都八岁了，天天顶着风去上学，不能冻着了。

　　小琴： 妈——不是说好了，今天只是来给您买羽绒服嘛。

　　吴大妈：我看，就给丹丹买一件吧，我的，以后再说。

　　小琴：妈……

　　吴大妈笑道：有这份心，妈就知足啦。

　　小琴：您为我吃了那么多年的苦，我……

　　吴大妈：妈为孩子，还不是应当应份？！你这当妈的，也该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

　　小琴哽咽：妈……

　　玉凤掉过头去，擦了下眼睛。转过身：你们娘俩别争了。小的想着老的，老的想着更

　　小的，这样吧——

　　玉凤对小琴很爽快地说：就按这个价，我再给你一件。

　　小琴：这……

　　玉凤：妹子，什么都别说了。把这两件衣服卖给你们娘俩，我高兴！

　　小琴掏出钱，给玉凤：真是谢谢……

　　玉凤小声对小琴说：这回可真是批发价了。

　　5。服装店门口，日，外

　　小琴挽着吴大妈的胳膊高兴地远去的背影……

　　玉凤拿出手机，拨号：喂，妈，是我，玉凤。天越来越冷了，您好吗？……

　　音乐起。